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菲律宾纪行(1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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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莫淑珍在不孕症领域的名声传遍全国,她也开始引起海外的注意。2000年3月11日,应菲律宾富商黄先生及夫人的邀请,莫淑珍从北京飞往厦门,又转机飞往马尼拉,进行她充满希冀和憧憬的环球医疗的第一站。只不知,这第一站的滋味,会是什么?
晚上,当飞机飞到马尼拉的上空时,透过舷窗俯视,只见下面的大地璀璨耀眼,繁星点点,红灯绿灯交织成一片巨大的灯网,好一派灿烂的夜景。
下了飞机,马尼拉机场热浪滚滚,随处可见肤色黝黑、身着夏装的男男女女。
马尼拉位于马尼拉湾畔,是一座秀丽的城市,也是东南亚地区的重要航空站。莫淑珍身着厚厚的绒衣,感到特别闷热,又与周围人的穿着极不协调。黄先生家的司机已等候在出口处,莫淑珍坐车两个多小时后来到一个高大的铁门前,几声喇叭响过,门开启,车进去后,几个黑人姑娘迎出来帮忙搬运行李。
上了黄先生家的四楼,宽大的厅堂简直热得像个蒸笼,打开空调后才逐渐降温。楼上黄先生的秘书、湖南泸溪老乡小胡出来迎接莫淑珍。莫淑珍住进他们为她准备的房间,打开空调,老式的空调机发出马达式的轰鸣声,让莫淑珍只觉胆战心惊,很久不能适应,晚上也没睡好。
一夜无话。
3月12日,是星期日的下午,黄先生及夫人、秘书与莫淑珍一行四人,驱车来到海滨。湛然的天空下,高大的椰子树,绿色的草坪,蓝色的游泳池,树下一排排白色的长椅,骑着许多悠闲度假的外国人。马尼拉是一座满城长青、鲜花不败的美丽城市。茉莉花是菲律宾的国花,在马尼拉更是随处可见。莫淑珍在这里取景拍照。躺椅上一个美国青年转过脸来朝莫淑珍友好地眨了眨眼睛,温和一笑,莫淑珍也报以微笑。
马尼拉,并没有多少高大的建筑,一眼望去,低矮的楼群居多。由于阳光水分充足,土地肥沃,处处郁郁葱葱,充满旺盛生命力的热带风情随处可见,浓浓的林荫,绿得令人心醉。有一种叫“仪朗依朗”的花,白色的花蕾,薄如蝉翼的紫红色花瓣,一簇一簇开在茂密的绿叶丛中,在街头巷尾、街心花园、居民庭院甚至机关院落里,也都盛开着。

街上行驶的车辆,车身涂得花花绿绿,图案五花八门,这是具有菲律宾特色的交通工具,叫“吉普尼”,是用旧吉普车改装的。没有玻璃窗,像个亭子。右前彻有门,后门可以攀登上下,左右两排座位可以坐十来个人,行人随叫随上,收费也便宜。追溯起来,这还是二次大战以后,菲律宾人用美军留下的吉普车改装的。莫淑珍看来,这种十分花哨的车子,体现了菲律宾人的热情、乐观、开朗的气质和涂鸦艺术的想象力。异国风情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
中午时分,外面酷暑难熬,傍晚的海滨却是海风习习,凉爽宜人。在各种美丽风光的背景下,留下了莫淑珍不同的身影。
菲律宾是一个千岛之国,全国由三千多个岛屿构成,由于它靠近赤道,四季如夏,风光旖旎,景色格外迷人。
莫淑珍来到马尼拉,当地的《世界日报》、《联合日报》竞相报道了“北京藏医院不孕症专科主任莫淑珍访菲”的消息。菲国各地的患者纷纷来电话咨询,莫淑珍为数百名不孕症及习惯性流产患者进行解答,使患者对中华民族医药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莫淑珍住在那层楼有五百多平方米,三个女佣负责她的生活起居。菲律宾人以勤劳著称于世,他们的出国人数占世界首位,因为菲律宾人通晓英语,去美国、新加坡、泰国、中东及港台地区打工,并以帮助佣职业为多,每年约有四百万菲劳外流,挣回资金达一百亿美元之巨。
尽管语言不通,莫淑珍与三个女佣的关系却很好,彼此见面都是笑眯眯。铺着大理石的客厅,本质地板的房间,佣人每天光脚踩在麻布上擦来擦去,非常干净。她们浆洗的衣服都要烫得平平整整交还,水平非常专业。

一天早晨,莫淑珍在露台晒上两双拖鞋,下午突然下暴雨,待莫淑珍快步跑上去,一个佣人大声招呼她,莫淑珍没有看到拖鞋,回到房里,却看到拖鞋已经收回来,平整也在放在床前。莫淑珍很奇怪,早上她们并没有看到她凉拖鞋呀。
菲律宾主仆关系等级森严,每天待主人吃完饭后,才将剩下的饭菜移到厨房去吃,主仆不同桌,这点倒像古老的中国传统。
华人在菲律宾大多属于有钱阶层、资本家,拥有自己的工厂、商铺,来看病的也都开着自家的轿车。
这里的不孕症患者,病况与国内相仿,只不过年龄偏大(三十八岁以上者居多,因为结婚较迟),治愈难度偏大。有许多在菲律宾医院及台湾、香港地区和新加坡、美国的医院进行手术,胚胎移植,多次试管婴儿都没有成功,因此,对自己没有信心,她们总觉得美国、新加坡的医院都医不好,中国大陆来的医生恐怕也不一定行,心中疑虑重重。
莫淑珍告诉她们:在北京,她诊治的患者已遍布世界二十多个国家与地区,美国、日本、法国、德国、瑞典、瑞士、挪威、奥地利、新加坡、加拿大的患者,她们几乎都是在经过西医尖端医学技术治疗无效后,最终被她用中草药治愈的。许多外国医生对莫淑珍的技术表示惊奇。1999年,一位四十五的美国患者,治疗后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。在她的门诊部,经常有美国、日本的医学博士专程来请她给予治疗。
她们也对莫淑珍说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在菲律宾,华人的圈子很小,如果能医好一人,一传十,十传百,您会在华人界引起轰动,到时请您看病的要排长队了。
莫淑珍说,这只是时间问题,时间可以记录一切。初来乍到,莫淑珍对自己治疗不孕症的技术有充分的自信。
3月18日,莫淑珍的中草药已海运到马尼拉,有十多对不孕症患者开始治疗。
3月28日下午,雷雨前很阴凉,因为太清闲,她便出门信步溜达,在马尼拉的大街小巷里散步观光。
摘自叶辛《湘西奇女莫淑珍》